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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念华х钟京颐】不见亮


*单纯想看钟大小姐玩艾斯爱慕,感觉非常合适(顺带惩罚这个男人😈

*男M

*🈶钟念华曾洁儿提及



钟念华在床上不爱讲话,起码跟钟京颐是这样,纵使有,也仅有在发出指令时短短几个字。钟京颐从不需要她给自己提醒,他很聪明,知道钟念华要他做什么、怎么做,于是那原本需要说出口的几个音节顺理成章地归为不必多费口舌的行列。


除了第二天他坐在办公室里,感官就会放大前一晚留下的触觉延续,还要注意医院里其他人以免看出他的不同。


有时候他在曾洁儿家过夜,夜晚脱掉衣服时,在对方面前露出部分还未消退下去的痕迹,曾洁儿盯着,手指经过那些地方,似乎要将他望穿,却从不过问,就好像她习以为常。


很难讲,谁都说不准。


那两个月并不是什么都不能做的。


要是钟念华愿意,两个月也可以做很多事。


可曾洁儿早已经不在意这些,就跟她始终认为的那样——她只想有个家,无论是谁。钟念华吗?极低概率的可能性在现实里可以视作为零;而找上她的钟京颐的可能性则大多了。只不过他与钟念华之间的相处又是怎样,她不想更不会问上一句。


于是钟京颐可以靠这种方式高*的事情变得不那么像个秘密。总之在他们三人之间算不上秘密。他能够承受钟念华在他身上用过的每种玩法,如果钟念华需要他叫,他当然也可以叫出来。


今天与往常不同。


钟念华在这之前仅仅只问了钟京颐他和曾洁儿的事。什么时候背着她有了个女儿?谁允许你们两个?这当然是不允许的,但绝不是因为自己的丈夫出轨,她溢出的气愤更多存在于这两个人都与自己有联系、有过联系,他们想要什么自己得不到的都靠她给;只要她想,随便什么人,她都可以抛弃。


现如今两个人竟然背着她在自己背后组建另一个家庭,一度让她生出自己是被抛开的那个这样的想法出来,硬生生成为局外人。对她来说何尝不是件奇耻大辱。


钟京颐还没有想好如何利用一个能够安抚钟念华的理由来应对眼下情况,钟念华已经坐到床边将手里的烟点燃。她夹住烟的手停在一侧,钟京颐低着头跪下来,她的眼睛顺着对方的动作,由高到低,最终停在钟京颐低下头颅的头顶。


完整去大眼看,🆔:Diane-W


无论如何钟家会想办法,解决的干干净净不是问题,还会像从前一样,所以这些又能算得了什么?相较于他的一切,这些都是玩玩而已,甚至连他需要相等付出的代价都算不上。某种程度上来讲实在太简单太轻松了,不过是被钟念华拴好跪下来让她玩个够,被她用一双又一双高跟鞋踩在脚下,这个选项对他来说划算至极。


一个人玩到尽兴后容易变得餍足,谁都一样,何况这个人是钟念华。钟京颐的*液弄到了被单上,钟念华放开握住链子的手,转身到别处——她在结束后乐于走到一旁甩手静静看着,什么都不去管;整个屋子内都是她香烟的味道,她却像被隔离在外,端端欣赏着自己此后离开发生的所有事。


在得到放松后钟念华竟在这时回想起那个不会说话的小女孩。推倒她的画面重新浮现在自己眼前。她深深吸进一口气,手指间在微微发抖,将只燃了半截的烟用力摁灭在桌子上,“哒哒哒”踩着高跟鞋绕过钟京颐快速进了浴室。


钟京颐没看过钟念华一眼,即使那带着怒气与因杀了一个人——还是个孩子——而产生的慌张恐惧在刚才如飓风般席卷而过,不用钟念华亲口说他都看得出来。他这个父亲却早把自己的女儿抛到脑后。


解开身上所有缠住自己的东西,钟京颐随手丢到边上,背部还在隐隐泛着余痛,他的目光终于停留在床上那处被他自己留下的*液上。


他把被子扔到地下。他想着,钟家会帮他们处理好的,赢的人会是自己,这件事不会造成风波。


浴室里响起打火机的声音,一根烟又在钟念华手中点燃,自她嘴中吐出一段白烟。烟灰烧成长长一节,掉落在瓷砖地面上。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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